秋芝

烛台切光忠夫人。最近drb+圆桌上头中。

死在刀男战b深坑。重度伊达沼沼民。
欢迎来沼底找我。

【烛审】能把生日过成求婚现场的也只有你了(又名论有一个脑洞大开的审神者是什么体验)



我流本丸。 
突然想写光忠。


这大概是一个烛台切看到审神者沉迷野男人吃醋的故事。



――――――――  
   




烛台切光忠这几天有些形迹可疑。

偷偷跑去现世不说,还向博多借了一笔钱不知道作何用。

问题是博多这样的小财迷居然爽快地答应了,不仅不是眼都不眨,而是朝烛台切挤眉弄眼,郑重其事地踮脚拍了拍他的肩,接着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不对!这很不对劲!

听完巴型的描述程度打了个颤。该不会是自己在外面养野男人被老咪发现了吃醋,所以要去现世拼个你死我活吧!她甩甩脑袋,抿起嘴盯着巴型。

身材高大神情冷峻的近侍索性跪坐下来,让自己近视的主公看个够。

程度一脸苦大仇深,想,巴型会说谎开自己玩笑的几率是0.01%,但她宁愿这是近侍开玩笑骗自己的。

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了五分钟后,程度一拍大腿,这绝对是要反了啊!

没料想一个用力过猛疼得她表情扭曲差点嗷一嗓子。

巴型挑了挑眉,“……主?”

     
   



这几天里程度还是该远征远征,该出征出征,把巴型提起的那件事就当个鹤丸的恶作剧埋心里,虽然这危险系数可要大的多。

她假装没发生什么事,却是难得在本丸里多待了两日没回现世。烛台切这两天见她虽然不至于躲躲藏藏,可程度总觉得,那只金色如秋阳的眸子触及到她时,常有些许愣神。

   


   
她觉察到了。

半个月未见后难得重逢的这个周末,不管是演练还是下厨,光忠都心不在焉的,要么在低头不知想什么心思,要么望着自己出神。金色独眸中流淌着的是浓稠到化不开的情感。

她心一沉,想,完了,自家老咪的占有欲跟许先生比不分上下,要不是他对自己的感情让他从来不会做忤逆自己的事情,说不定自己早被光忠关小黑屋里玩囚禁普雷了。

现在就算是光忠脸上笑眯眯地掏出一个装着许墨手指或者头的盒子出来她也不觉得意外啊???

我们许先生文文静静连超能力都是精神系的怎么跟付丧神硬碰硬啊???

    
   


  
晚餐后,烛台切难得没有去后厨收拾餐余,而是转身回房间拿出个小盒子。

程度趁他不注意的当儿瞄了一眼伊达的别几位――鹤笑吟吟朝她做了个媚眼,脸上掩不住的是什么阴谋得逞的快意,小贞斜着眼侧头不去看她,俱利干脆不在场。

在座其他几位付丧神也一脸笑意看着自己。
  


“这不是明晃晃的的大刀悬在我头上就等掉下来抹我脖子了吗??!”

程度心里暗道一声我日,这是暗堕现场还是神隐仪式啊!

程度刚想开溜,迎面撞上了回来的烛台切。她看清来人刚又想跑,被金瞳付丧神一把拉住,拉进他怀里。

他沉声:“别动。”

程度被激得一惊,他什么时候这么会撩。显然她忘了同事打趣时给烛台切取的“No.1 host”的绰号了。

她悄咪咪转头打量了一下光忠手上盒子的大小,又结合自家祖宗们一群扎堆看热闹的神情和态度。



“!该不会里面装的是戒指,而光忠的真实目的是想和我求婚?!”程度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个半死。

这简直比十个鹤丸在我面前戴花环跳草裙舞还可怕。

    



烛台切搂着她把她按回座位坐下,把小盒子递到她面前――静静躺在里面的赫然是一块精美的女式手表。

手表还是镶钻的!还是绿色的!

程度转头瞪鹤,他笑着打了个哈哈;瞪博多,他挠挠头。她瞥见俱利在一旁忍笑。

程度生无可恋,直到听到光忠的“生日快乐”才把她拉回现实。
  
      


   
   
他单膝跪地,手里捧了个手表盒子,双颊染上可疑的微红,表情认真、执拗地对她说:“程度,生日快乐。”

程度忽然不气了,她觉得这一切有点莫名其妙的好笑,可看着本丸里满场的付丧神,看着自己单膝跪地的恋人,她又笑不出来。




眼睛早在和光忠对视的时候蒙上一层雾,眼泪一颗一颗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不自觉翘起的弧度向下滑。

她不想在众人面前出丑,可不争气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用光忠的话来说,这样太不帅气了。

大厅里一片安静。

没有平日的讲话打闹,也没有人发笑,大家脸上都是一片带着祝愿的微微笑意,关系和烛台切好的那几位眼里甚至流转着闪烁的光。那是不属于冰冷的刀剑的温情。

程度胡乱用袖子抹了抹脸,吸着鼻涕把手伸给光忠,任他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戴上手表。

只是戴手表而已,他却做的如同对待整个世界的珍宝。

     
       



她张张嘴,带着眼角微红的鼻音。“我还没满二十岁……”

“我知道。”光忠只是跪在地上望着她。

“我也没满十八岁。”

“我知道。”

“你这样在我们那儿可是犯法的。”程度鼻子发酸,眼角好像进了沙子,泪水迷得睁不开眼。

“我知道。……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对吗。”她又抹了抹鼻涕,用的是烛台切先生精心打理过的白衬衫边。


     
“我愿意。”
      
       


     
        
那个晚上,据说起哄得最起劲的是鹤和小贞。
        
      


――――――   




深夜的盖棉被纯聊天时间。

“我以为你会要给我买一款夜光手表和我一起晚上看。”

“我在你眼里是那种不解风情的人吗?我太太喜欢的东西难道我不明……”

程度听到“喜欢的东西”时一震,翻过身去气鼓鼓地用屁股对着人。

“?”烛台切一个人在那里摸不着头脑。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蒙蒙地说:“第一,我不喜欢绿色;第二,你花的是我的钱给我买礼物;第三 ……”她的手被人悄悄握住。

“第三,”程度回头鼓起脸凶他,“我才不是想要这个表,是那款……那款现世的你的印象表。”

他脸上装出的委屈一扫而空,抬起手要来刮她的鼻子。“真刃都在这里了还要什么表,傻瓜。”

她瞪他,“kuri都知道我不喜欢绿色!”

“既然这样,那么主就请把近侍换回来给我吧,巴型君当了这么久近侍也一定很累了呢。”

“你想的美。”


    
    

――――



暗搓搓祝自己生日快乐。

最后,老咪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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