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流武暗。 武当(沈夙寒)x暗香(渚山)
ooc属于我,可爱属于道长。
▪ 吹爆寒寒大可爱。
那一袭暗色的身影在山脚那几点星光般闪烁的人家灯火前左拐右拐,闪烁几下,最终摆脱了后面紧咬不舍的追兵。
可那人也累得气喘吁吁,脚下发软浑身细密的伤口又疼得紧,堪堪借夜色遮掩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脚步虚浮逃上武当山。
沈道长在打算锁门熄灯时被星光斑斓的夜色迷了眼,神使鬼差推开门,却听木板碰撞肉体的声音,低头一看发现了昏倒在屋阶下不省人事的刺客。
他瞅了瞅四下里师兄弟都已闭户沉沉睡去,无人将目光投至此处,便阖了门把渚山拖进屋。
仗着平日里和道长四处蹦跶积攒下的人情,渚山就在这儿先住下养伤了。
像死猪一样睡了大半天的暗香少年自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收留下的,醒来就有武当派清淡但可口诱人的饭食,一身伤口和破烂衣衫也被好心的道长处理妥帖。
渚山也乐得清闲,仗着在武当门派仇家不敢上山闹事,便在这游手好闲下来。
经几日沈夙寒的悉心照料,渚山的皮肉伤好得七七八八。
这夜两人都洗漱完毕,渚山乖乖趴在床头眼巴巴等人给自个儿换药。他一背狰狞的伤口在薛师叔上好的伤药下已基本愈合,结了一层痂附在皮肤,不再像刚来时皮肉翻卷露出血肉模糊和白森森的骨。
道长忆起那日星光璀璨,照得酣睡黑夜中的武当山也分外朦胧妩媚,但这对于隐匿于漆黑夺人性命于无形的杀手来说,并不是个好的夜晚。
沈夙寒不知道渚山花了多少功夫才拖着这一身血腥如破麻布袋的身躯逃到自己这里,即使是暗香最浓郁的香也盖不住那血腥味儿。
偏偏这小刺客细皮嫩肉像个姑娘,又是个怕疼的主。
他轻手轻脚帮人褪去与早已干结糊在一起的血肉黏连的衣裳,脑子里全想着郑居和大师兄面对如麻的女香客临危不惧面色镇定从容不迫的样子。
待处理完浑身的伤口敷好药,渚山早在昏迷中疼出一身冷汗,那疼得发颤和牙关间溢出的痛吟让人无法不去担心。沈夙寒也出了一身汗,额角渗出的汗珠让他觉得比做一整日的课业还累人。
渚山这两天好了大半又开始活泼乱跳就差上发揭瓦活跃起来。祗是背上正在长合的伤口老是发痒,蒙在向沈夙寒借来的武当道袍下透不过气,像小兽的爪子挠在他心上,痒得人难捱。
他想抓,奈何伤口不巧正处在自己不便够着的地方。他又想起沈夙寒千叮万嘱不可抓挠伤口,如再抓破感染易留下伤疤的话,又怕自个儿下手没轻没重,再者会挨骂,于是在沈道长进门后赖在床上翻来覆去撒泼打滚地喊痒。
沈夙寒拿他没法儿,拍拍床沿示意他躺下趴好,掀了人素色外袍,仔细察看他背后纵纵横横的伤口。现已结了暗红的痂,像是凝了深红血气的半愈合的伤痕与一旁完好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禁不住多摸了一下。
背上猝然传来如细风拂柳柳拂人面般轻飘飘的酥痒,倒是比伤口生长的痒更令人难耐。渚山周身一颤,挪了挪屁股,身后人却没了下文,他把头埋进被子里撅着屁股冲着人。
“喂,帮我挠一下啦……”
沈夙寒意识到自己的愣神,听那人不好意思地像鸵鸟一样的闷声才回了神,抬起头便看见面前撅了一个屁股。他又不合时宜地走神想起小时每每犯错时师父落在自己屁股上的巴掌。
他小心着怕指甲刺痛了人,轻轻在他背心抓了几下。
渚山发生一声慰藉的叹息,“再,再左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