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芝

烛台切光忠夫人。最近drb+圆桌上头中。

死在刀男战b深坑。重度伊达沼沼民。
欢迎来沼底找我。

【第三人称/佣兵设定】右手

 · 雇佣兵paro,很多bug啥的请无视吧。趴。

 · 以弗朗为主视角的一个超级短的短篇。想写出那种黑手党家族势力表面波澜不惊下的暗流涌动,大概是失败了吧。

 · 其实是自己骨折后的小感触,不过没能表现出那种痛感反而扯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吐舌。

————————————

已经近三个小时了。

弗朗伏在亚马孙潮湿雨林的茂密草丛中,闷热的天气和蚊虫的叮咬还不是最糟糕的。

他修长的身上平密包裹着的作战服把想钻进皮肤里的蚂蝗阻挡在外,但是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住皮肤。

咸水刺激着他腹部的伤口,尖锐的疼痛给人以万蚁钻心的感觉。

左手传来隐隐的疼痛,让弗朗心神不宁。

弗朗西斯痛得歪着身蜷缩一团,尽管这么做并没能减轻他的痛苦,反而让他差点暴露。

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么长时间了,基尔和安东怎么还没找到哥哥我。他抱怨道。

在这个鬼地方,佣兵团里每天都有人因为这闷热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的热带雨林气候,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

似乎被下了诅咒似的,人们在儿这总会特别地烦躁。

争吵和斗殴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所以才被称为“魔鬼的巢穴”吧,所有人在心底都这样想。

法国人的思绪被走近的西班牙人打断。

“俺听说早上威尼斯若和罗马诺又因为人手的分配吵起来了。”

“哥哥我觉得其实只是罗维诺一人不满吧,小费里不是这样的人。”弗朗拨弄着自己潮湿的长发,漫不经心地。

“喂,你小声点!那兄弟俩听见了把你的一头乱毛拔光!他们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还老按以前的叫法叫。”“那有什么关系!在我心中,小费里永远那么天真迷人,是哥哥的小天使呢❤”

“就像本大爷家的吧啾一样可爱kesesese。”德国人突然从树丛后面钻出来,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就差没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了。

但没等到走到两人身旁,那个少年白头的小伙子就被脚下的藤蔓差点绊了一跤。

两人还没来得及好好嘲笑一下自己的恶友,甚至连基尔伯特还摇摇晃晃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时,前面不远的营地处传来一声枪响,硬生生打断了三人每天下午必做的无比和♂谐的调侃。

沉寂了一两秒,对方似乎反击了。

一连串的枪击声,沉重的肉体撞击声,与钝器击打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让三人听得心惊胆战。

“俺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感觉不像平时罗马诺的风格啊,他一般不会对自己人动真格的。”

“而且这次小费里酱也很认真地反击了啊,不像往常一样一边喊着投降一边哭着找本大爷帮忙……”

“然后罗维诺就会像小时候一样小孩子气地大叫几声‘土豆混蛋!’,最后总是不了了……嗯?”

法国人话音顺着破空声戛然而止,一枚炸弹如雷般在三人面前爆开。

飞溅的弹片与灰尘混合在一起,让人睁不开眼。

强大的冲击波使三人被掀翻出去。

法国人被滚烫的空气迷住了眼睛,还没机会喘口气,破碎的弹片朝他飞袭而来,他的腹部被割出细细碎碎的裂口。

鲜血潺潺涌出,沾湿了上衣。无数沙石随着冲击波四散开来,弗朗连忙俯下身子,侧身朝草丛打了一个滚。

他刚要起身,蓦地听见爆炸轰鸣声过后显得特别寂静的森林中传来悉悉的动静。

弗朗连忙停止动作,顺势趴俯在地面,借原始森林中草木给自己掩护。

刚刚趴下,弗朗就听到了几个陌生的,带着北欧口音的声音在用英语交谈些什么。

“抓到了吗,那个意大利人?”

“嗯。”

“但他弟弟跑了呢,我有些担心呢。”

“不用怕。”

“他弟弟只是个废柴罢了,他不可能会回来救人的啦。”

“帕芬,你发现了什么?”

“咕,咕咕——咕。”

那只戴着红领结的海鸟从树上扑腾着飞落,降到说话者的肩头,嘴里还叼着一只圆滚滚的黄色小鸟。

“干得好。”说话的声音渐渐随着脚步声靠近了弗朗。但他还沉浸在刚才听到的,罗维诺和肥啾都被抓了的事实中。

他想:东尼儿和基尔一定去救他们了。所以,等他们走远了,自己就可以去找……

谈话声随着脚步渐渐远去,直到消失。

弗朗一下子从热带雨林泥泞多虫的草丛中爬起来,起身时的动作牵扯到了刚才爆炸中受伤的伤口,疼的他不禁一阵呲牙咧嘴。

看着浑身狼狈的自己。“还真是不符合哥哥的审美呢。”弗朗苦笑着。

但就当他拍了拍灰,还没有走几步时,那声音又回来了。

弗朗西斯连忙一闪身躲到了一丛灌木之后。却看到刚刚那说话声是来自一伙儿北欧人。

他们不属于任何一个佣兵团,每次任务总是单独行动,从不与他人合作,但极少会失手,是一群神秘的家伙。

虽说听过很多关于他们的传闻,不过为了这么多年佣兵,哥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呢。弗朗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从草间窥察那帮北欧人的动作。

“喂,艾斯兰,那个南意大利人带过来了吧?”

“那当然,丁马克你好烦。”

“斯维,我们今天就在这儿扎营吧。”口音听上去像芬兰人样子的人对着后面个子高高大大的佣兵说这些什么。

后面跟着的一个头上戴着十字形发夹的人一言不发地用力地押着不时挣扎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罗维诺。

满腔的怒火一下子冲上了弗朗的头,把对这糟糕环境、团里的不和与现在令人心烦的遭遇的不满全部发泄到了他们身上,他一从身旁抽出狙击枪。

但还来不及对准,左手臂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还好没伤到哥哥引以为傲的右手。”弗朗这么安慰自己。

但是右手肘关节传来的酸痛却是那么真实的存在。

看来左手是骨折了,不过只是端枪的话,还应该没问题的。

强忍着爆炸后冲击波带来的头昏眼花与浑身上下大大小小伤口产生的痛楚,弗朗费力地用右手举着枪瞄准对方,等候着那群人放松警惕露出破绽。

随着时间的推移,令人难熬的不反是雨林里闷热潮湿的窒息感,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更让他昏昏沉沉。

更该死的是左手只轻微移动就传来骨骼碎裂移位发出的咔咔声,针扎般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

长时间的焦虑,也是右手肌肉的肌肉反应越发严重。

没举多长时间,就已开始微微颤抖,仿佛没再抬一秒钟的手都要集中全部精力体力,不然就会陷入昏厥之中。

像灌了铅一般,弗朗觉得右手仿佛不属于自己,手不自觉下滑。

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顾及那伙北欧人的谈话了了。

疼痛迫使他昏厥过去。

眼前一黑,弗朗已不再属于这个世界。

再次睁开双眼,入目却是一片雪白。

环顾四周,原来已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床头坐着一脸担心的基尔伯特与安东尼奥。

“是你们把哥哥我救回来的吗?不亏是哥哥的朋友呢。”

虽然右手还有些酸胀,但奇迹般的左手已无大碍。

“是啊,昨天弗朗吉你喝的太凶啦。俺还是头一次看你醉地这么厉害呢。”安东笑着摸了摸头

“哼哼哼,多亏了本大爷和安东尼奥把你抬了回来呢,真不愧是本大爷呢。”

“总之,弗朗你先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房门应声关上,房间里安静下来。

原来是梦么,他长呼一口气,又昏昏睡去,是梦吗,是梦吧……是梦吧。

一天后,瓦尔加斯家族,这个古老贵族血脉的家族,却是意大利最隐秘的黑手党组织,监管着一个并不多为人知,却实力强大的佣兵团。

在威尼斯的总部。

装修简洁的办公室隐藏着在古老水城的一个邻河的小酒馆中,桌上摆着两份文件,椅子上的人随意地翻看了其中一份佣兵团里的名单。

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支钢笔,微笑着狠狠划掉了四人的名字。

黑暗中,他的一根翘起的发丝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亲爱的哥哥,我们现在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呢。”

一个月后,一支探险队来到了亚马孙。

在一个废弃的营地发现了三具尸体。其中有一具男尸右手尺骨末端严重骨折。

 

· 因为手稿没有经我手由他人代打的,bug很多但是大概都修改过来了?欢迎捉虫。

评论(2)
热度(12)

© 秋芝 | Powered by LOFTER